Tub Chapel
手癌患者,不定期失踪,肉去微博@笛耳耳耳
 

《#勇维#Pick Me,Trust Me,Love Me 4》

预警:

1.Sugar Daddy Paro

2.DT维放心食用,已进入走心剧情

3.胜生勇利/社畜/27 X 维克多·尼基福罗夫/花滑新进成年组选手/16

4.披着小虐皮的甜文,存在崩人设,1V1,HE

5.如不喜欢可无视Me,屏蔽Me,拉黑Me,但不接受投诉,谢谢~

6.老读者请无视上述,熟悉的配方,看就行了



4.

机场也好,高级餐厅的洗手间,酒店套房,就像是约好了一样,总弥散着相似的空气清新剂味。那大概是融合了兰花、佛手和蜜桃的味道,能够舒缓神经,却让人感到陌生和抵触。

维恰抱着枕头趴在上面,让锈涩的洗衣粉味钻入鼻腔刺激大脑。胜生勇利接过他扔过来的钱包,把一张银行卡,一些零钱,还有类似员工证的卡片插回其中。刚刚在浴室里,两人只是单纯地互相帮助清洗身体,胜生的皮肤很凉,后来终于暖和过来了。维恰发现,不打发胶的胜生身上,那股令他不适的冷漠气息不见了,变成了一种温吞吞的低存在感。两人来到床上,规规矩矩地做了一次。胜生贯穿于他体内的性,放在女性身上就是除了繁衍意义之外再无任何情趣的行为,而对象换做男人,就让维恰感到困惑了。

坐在柔和的落地灯下整理钱包的胜生,同时作为欲求与无欲的化身,使得维恰大开眼界。白纸一般的少年,与深不见底的成年,维恰正是行走在二者边界的时期,不管坠入哪方境地,都会受到相应的伤害。如非来自冰冷的家庭,必定来自冰冷的社会。

外面正淅淅沥沥地下着冰冷的雨,而房间里干燥而温暖,所以维恰暂时决定躲在此处。他歪过脖子,如同雾气中山脉的墨线般的脊背下连接着翘挺的臀部与修长的双腿,两条小腿像灵活的小动物似的,微微摇摆。他问胜生勇利:

“是女朋友送的吗?”

维恰挠了挠鼻子:

“感觉你好像特别珍惜。”

胜生摇着头笑了起来,维恰不懂他在笑什么。

“不是,是刚刚迈入社会的时候,妈妈送的。用了有五六年了吧。”

他甩了甩已经变得松垮垮的夹层:

“作为新员工入职的时候,钱包里往往空空如也,身上只带着几个钢镚。几年下来,慢慢膨胀起来,已经被撑得变形了。也算是一种进步吗?”

“呵……算吧。”

身上的一处尚且还湿漉漉的,让维恰感到不舒服,扭了扭腰。他漫不经心地说:

“这次就不收钱了啦。”

“为什么,我还迟到了。”

“就当做……买二送一好了?”

维恰笑嘻嘻地咧开嘴:

“因为跟胜生先生相处,我也觉得很享受……诶,我也搞不懂为什么。还有布丁,多谢了。”

胜生收好钱包,躺回床上,把维恰抱在怀里。

“虽然跟你在一起的时候,除了做,根本不知道要聊什么。”

“会吗?”

“胜生先生,你有朋友吗?”

“有。”

“嗯……”

维恰摸了摸自己的嘴唇:

“因为你不会提问,除了陈述客观事实之外,也不会发表自己的观点,让人觉得谈话很难推进啊。”

“这样啊……那是因为……”

“那是因为?”

“对于我而言,有些话说出口与否,利益相关也好,完全出于好奇心也好,区别甚微。但是不知不觉之间,当事人会受伤。并不是所有人都想被过问,有些让人感到很厌倦的事情,一遍又一遍地回答会更加疲惫。有些人为了一己私欲而开口让他人困扰,我不是那种人吧。”

胜生一口气说了这么长的话,让维恰消化起来稍微费劲。他看着面前的男人,突然心生一点好感。勇利真是让人舒服,不管精神还是肉体上都是。不过他可不想被人定义为矫揉造作:

“哈?我才没有那么脆弱,想知道什么,问就好了。”

“这样吗……”

胜生的手在维恰的腰部轻轻来回抚摸着,居然认真沉思起来。维恰内心忐忑地等待起来,胜生正在排列问题的优先顺序。

“为什么要和我……”

“别搞错了,当初上前搭讪的可是我。应该是我来问你,胜生先生,为什么要和未成年犯罪才对?”

“哈……因为当时你看起来好像在求救。”

胜生平静的目光落在维恰身上,让维恰的脸微微红了起来。

“感觉如果不答应你的话,你就会去做更危险的事情。”

“所以说你……”

“并没有在可怜你,我有好好享受你的身体。所以起码在这件事上,我们是对等的。如果说你有接受我的施舍的话,那我也是在乘人之危。”

“其实我……那天……你不会理解……”

想要做让人担心的事情,想要陪伴,哪怕是陌生人,也想汲取一些温暖。要维恰把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剖露给胜生看?他的羞耻心不允许他这样做。事故的成年人一定会嘲笑他的幼稚,但维恰以为,幼稚和成熟不就仅仅是对待外界的两种态度吗,是谁擅自判定两者之间的优劣的?

“没关系,如果你不想说的话就算了。”

“不……不不……”

维恰整理了情绪,继续说道:

“我觉得自己真是个差劲的人。”

“哦……”

“既然已经不可能完整了,就想看看能堕落到何种程度。也许在你看来不过是冲动之举,但我真的,我知道这样很愚蠢但是……”

“嗯。”

“在胜生先生看来,一定很可笑吧?见到你那天,我感觉到很难受,因为这世上没有人在意我,也没有人爱我,所以才在咖啡厅里、对你……现在暂时忘记了,但是偶尔想起来还是没办法断掉毁掉自己的念头。”

“嗯,我有过同感。”

“真的?”

“在你这个年纪,大概很多人都会有相同的感受吧?”

“才不是呢,你根本不了解我的情况。”

“人与人之前有着细微差异,但情绪大概相同。”

胜生撅了撅嘴巴,看着此时漂亮而决不允许自己露出脆弱神色的维恰,正是这份坚强加深了他的美丽。

“当然,贸然揣测和定义你的感受,是我失礼了。”

“没关系哦,是我先说给胜生先生听的,我原谅你。”

“所以,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情绪。父母也好、朋友也好,当他们沉湎在自己的痛苦中而忽视你的时候,就原谅他们吧。难受是什么滋味,你自己不也尝过吗。很多事情都让人感到无力,安慰很不容易,感同身受还是能够做到的。”

维恰害羞地想要逃跑,真不知道胜生怎么能如此坦白地将这种话说出口。

“啊……通过侮辱、贬低自己,来暗示“想象中的比这样还要糟糕多了”,由此躲避伤害。我知道没有这么说的立场,但是不要再这么做了,维恰。你值得更好的。”

“胜生先生,你并不了解我……”

“没错,如果此时就说了解你,那是我自大狂妄。不过起码……”

维恰的眼中含满泪水,视线因此被扭曲了。胜生的眼球稍微颤抖起来,维恰不敢确定那是不是男人动摇的证据。低沉的声音,宛若从屋檐落下的水滴:

“这世上并非没人爱你。我感觉和维恰在一起很自在,这大概可以作为证明。”

 

两人分别时,还没到凌晨一点。在房间的玄关里,维恰踮起脚,捏住胜生的领带亲吻他的嘴唇。维恰为内心的饥渴感到惶恐,胜生给了他一线光芒,然后自己就开始肆意胡想联翩了。刚刚开始跟胜生上床的时候,全副武装的自己并没受到什么伤害,可如今露出了柔软的内心,他变得敏感脆弱起来。

他捏紧拳头。如果胜生的心为他动摇的话,在这段感情坠入癫狂之前,他绝不可以比胜生更为心动。但眼见着胜生为他压下把手,外面铺着暗红色地毯的走廊展露眼前,维恰的心还是做痒起来,在意识到之前,已经不经大脑地开口了。

“胜生先生,下次见到你的时候,能够换种身份吗?”

不再接受金钱交易,不再掩藏本我。维恰如此期望着。

但胜生没有给他回答,作为成年人,他要斟酌一阵与维恰发展的可能性。

维恰瞬间失望了,再度试探道:

“那能够叫你勇利吗?”

“当然可以了。”

胜生为他将毛躁的长发抚平:

“你知道怎么联系我。”

这起码给了维恰一个缓刑,带着希望踏上归途。曾经令他倍感惬意的距离感,如今成了折磨人的悬念。他压抑着内心的冲动,不允许自己那么快的爱上勇利。

“有什么好喜欢的……明明是个一无是处的人。”

维恰躺在浴缸里按摩着酸胀的小腿。但是仅仅是确认了勇利对他怀有好感,就让维恰在夜里兴奋地难以入睡。抛弃心理暗示,公平地看待,胜生勇利的长相还算中上,身材结实,为人处世虽然说不上多么上等,起码在维恰看来是最为妥当的。

技巧说不上高超,对付维恰这青涩的身体足以。

他躺在水底,冒出一连串气泡,努力回想着胜生令他讨厌的地方,依此抵消快要将心脏挤爆的恋爱情绪。

“他根本不过是在耍你而已,只是想要享受年轻的身体,然后吊着你的胃口不放……”

但维恰知道胜生会在雨中去给他买布丁,起码这种行为不是玩弄。

不论想出怎样的借口,都有一个更甜蜜的理由将其击倒。最终,就在维恰的陶陶然要上升到顶峰时,终于想起了令他永远失去信念的疾病。摧毁一切,夺走一切。维恰亲眼目睹他的父亲是如何在疾病的折磨下拖累母亲、失去尊严的。胜生如果知道真相,一定会怜悯他,抛弃他。

粉红的泡沫都在此刻破碎了,维恰捂住脸,哽咽起来。



TBC.

诶,青春期的小朋友问异性“你有没有女朋友呀”,十有八九都是对对方有好感吧?(挖鼻)

日元硬币还是有蛮大面值的,大家不要担心勇利的经济情况,不过不管是谁,做菜鸟的时候,都很穷啦……

在大家开始讨论勇利渣不渣之前,请允许我先做解答。如果说不答应就算渣的话,作为成年、主导的一方,武断答应维也是非常不负责的做法。另一方面,勇是社会人,和未成年同性在一起,他考虑自己的职业和名誉,我设身处地想想可以体谅。此外,感觉勇不是直球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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