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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癌患者,不定期失踪,肉去微博@笛耳耳耳
 

《#勇维#Pick Me,Trust Me,Love Me 5》

预警:

1.Sugar Daddy Paro

2.DT维放心食用,已进入走心剧情

3.胜生勇利/社畜/27 X 维克多·尼基福罗夫/花滑新进成年组选手/16

4.披着小虐皮的甜文,存在崩人设,1V1,HE

5.如不喜欢可无视Me,屏蔽Me,拉黑Me,但不接受投诉,谢谢~

6.老读者请无视上述,熟悉的配方,看就行了


5.

雅科夫就像一个圣人,降临人间,引领这些迷途的羔羊。他除了给克里斯不及格的成绩单签字、联系设计演出服,还搞定了训练用的冰场。现在维克多和克里斯在课程结束后,只要搭成十五分钟的公交车,就能到市中心商厦里的一家冰场进行练习。

在这里,雅科夫执导的其他几名选手与维克多和克里斯见面。

“4T可是雅科夫年轻时候的长项,真希望他能教给我。”

克里斯崇拜的目光追着站在冰场外围的男人。雅科夫的身材远没有当年做运动员时好了,头发也稀少起来,让维恰深切感受到了衰老的无奈。事实上,他已经领先许多同龄人感受到了身体颓败的恐怖。维恰的脑海中突然出现了父亲弥留时期的场景。

他站在病床前,看着曾经英俊而健壮的父亲已经消瘦成了活着的骷髅,眼珠在凹陷的眼眶里骨碌碌地乱转,四肢不收控制地弹动抽搐。那已经不再是他富有人格魅力的父亲了,疾病把灵魂撕扯的七零八碎。他的父亲在去世前最后的一段时间里变得暴戾、固执,一刻无法停下胡言乱语。维恰加入了患者家属组成的互助小组,里面有很多像他一样,血亲患病而没有勇气做基因检测的年轻人。

维恰握紧了手,黑手套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雅科夫给你安排了几个四周跳?”

“四个,等会聊,克里斯。”

维恰看到雅科夫在朝他招手,立马朝他滑去。

“怎样了,找到感觉吗?”

雅科夫递给维恰一件运动服上衣,让他穿在紧身短袖外面。

“还处在跳空状态吧。”

“第一个4T奠定了整个自由滑的水准,要争取拿到。老运动员往往越来越谨慎,而你们这些年轻人还有无限的可能,ISU现在有捧红新生代的倾向,你要把四个四周跳发挥到极致,维克多。”

“你真的觉得我可以吗,雅科夫。”

在雅科夫看来,维克多最近的状态都相当低迷。身体状况良好,体力也始终充沛,不知情绪上哪里出了问题。他了解到这是个刚刚失去父亲的少年,所以一直没有涉及他的私人生活。雅科夫摸着下唇,反问道:

“那么就来挑出我的漏洞吧。维克多,你的艺术感知力很好,相比起其他同龄人,起跳落冰都更为扎实。如今已经有了杰出的服装,杰出的技巧,和杰出的舞姿,为什么不可以呢?”

维恰感受到了逼迫的意思,无奈地叹了口气。

“我为你请来了莉莉娅,她是我的夫人,也是俄罗斯芭蕾舞团的首席。”

“谢谢你,雅科夫。”

“选曲就差你一人的了,决定好了吗?”

“就按你说的,《天鹅湖》好了。”

“那么短节目呢?”

“容我再想想……”

维恰为了回避正视雅科夫提出的那些困境,立马重返冰场开始练习跳跃,不是感觉不对跳空就是圈数不够,维恰戴好保护套走下冰场,苦恼地坐在长椅上挠头发。

他的新训练搭档,一个红色短发的女孩子过来安慰他:

“别太着急,维克多,你比我们已经出色很多了。”

“谢谢,米拉。”

维恰的肩上负担着太多人的希望,所有人都把他的杰而不群当成理所应当,少有人关注背后的孤独与汗水。维恰当然也想获得成功,但已经听腻了那些强迫他的声音。

等到所有人去冲澡之后,他又回到冰上跳了五六次,来到正在收拾资料的雅科夫面前询问意见,然后跑到冰场二楼的健身房里做了一组训练。

下午六点,他踩着冰场对外开放之前离开了更衣室。几十个业余爱好者一拥而入,他逆着人群,拖着沉重的身体走上街头。

“维克多,一起去KTV怎么样?约了体操队身材超好的女生?”

格奥尔基过来搭着他的肩膀。

“啊……”

等待红绿灯的时候,维恰在上班族之中认出了一个熟悉的面孔,那个男人也认出了他。胜生勇利。

他提着公文包,打着一条蓝灰相间的领带,默默地看着维恰。维恰感到了一丝慌张,这是他与胜生勇利第一次在酒店之外的场合相见,没有赤身裸体,没有黑暗作为庇护,胜生就这样偶然而无声地走入了他的正常生活。所幸胜生只是站在路边,在认出维恰后,既没有走向他,也没有离开,而是打开手机仿佛在查阅什么信息。

维恰心动了。

“好累啊……”维恰懒洋洋地笑了起来,抱歉地眯起眼睛,“不行啦,一步都走不动了,我现在就要回家泡澡。周末啦,我去你家打游戏,怎么样?”

“嘁——好吧。”

绿灯亮起,维恰挥了挥手跟朋友告别,跟随着人群来到胜生勇利身边。胜生合上手机,揣进裤兜里。

“也是啊,仔细想想这附近确实有冰场。”

维恰低着头,装作看着皮鞋尖发呆。

“勇利,你在这附近上班吗?”

“是啊,那座银色的大楼。”

“那你的公司跟我的冰场很近呢。”维恰笑起来,“谢谢你,没让我在朋友面前为难。我今晚没事哦,你难道不想把我带去哪里吗?”

勇利这才转过脸来,微微抬着眉毛,稍带吃惊地看着维恰。男人看起来有些疲倦,黑眼圈比之前看到的严重了。

“啊,也好,那就走这边吧。”

“去哪?”

维恰追上了勇利的脚步。能占用男人的私人时间,他有些兴奋了。

“我家,如何?”

“不去酒店了吗?”

“你说了希望换一种身份。”

“噢……”

维恰跟着勇利踏上电车,下班高峰期的车厢实在是拥挤。勇利让维恰站在车厢的连接处,用手臂把他圈在墙根。维恰双手伸入胜生的西装环住腰,闭眼休息着。

胜生果然住在维恰之前搜索的拉面店附近,上世纪九十年代的公寓楼,虽然说不上高档,走廊的墙壁还是很干净的。胜生让维恰进入房间,然后踩下鞋子,略有局促地捡着四处乱扔的脏衣服,迅速塞进卫生间。

“我在家不穿拖鞋,你赤脚行吗?”

“没关系。”

维恰好好地用脚趾感受了一下微凉的地板,慢慢走近1LDK中。胜生将公文包往沙发边一扔,脱下西装挂在窗前,收走床头柜上的水杯。
“要喝茶还是咖啡?”

“已经快七点了,还喝这些?”维恰哭笑不得,“有没有果汁、牛奶之类的?”

“嗯……”胜生把头伸进冰箱里研究起来,“好像只有豆奶粉。”

“就这个吧。”

“晚上吃什么?”

“嗯……确实有些饿了。”

“有泡面、速食披萨、还有……”

维恰走到卫生间,朝里面瞄了一眼,又无声地走向胜生的卧室。

“哈哈哈……没想到勇利的房间居然是这样的。”

“怎么了?”

“好乱。”维恰帮勇利拾起泡面杯扔进垃圾桶:“我家一直有妈妈负责打扫,所以第一次见到这么乱的房间。”

“别看了,出来啦。”

胜生走过来拉维恰的胳膊,维恰还要再看两眼,被胜生拽了出来。

“要住下来也可以,跟家里人打过招呼了?”

“这个就不需你费心啦。”

“意面,可以吗?”

“我可是运动员,训练了一整天,总得吃点有营养的吧?”

“冰箱里还有一片神户牛肉。”

“那好吧。”

胜生准备晚餐的时候,维恰支着下巴坐在一边观摩学习。男人系着黑围裙烹饪的样子总是充满魅力,维恰歪着头,对晚上即将发生的开始浮想联翩了。胜生允许这段关系进一步发展,胜生把他带回了家,胜生为他煮面。

维恰吸着甜豆奶,这个没通风的房间里甚至都是胜生的味道,他感觉身体开始燥热起来。

“我们是在谈恋爱吗,勇利?”

“嗯。”

胜生把意面捞了出来,晃掉水份装盘。

“那就意味着你喜欢我咯?”

“是。”

水汽蒸白了胜生的眼镜,让维恰读不出他的眼神。

“我也有点喜欢你哦。”

两个人快速地解决了晚餐,味道虽然一般,但维恰饿的厉害,实在顾不了这些。饭后勇利让维恰看电视,自己快速地换了床单,把卧室整理了一番。洗衣机在卫生间里发出巨大的甩干声。过了一会儿,胜生给维恰递出了一条浴巾和睡衣。

“去冲个澡吧。”

胜生揽着维恰的肩膀把他带进狭窄的小淋浴房。这距离星级酒店的档次可差得远了,但没有那股令人讨厌的清新剂味,也没有吵杂的交通声。明亮、温馨而拥挤。

胜生把洗发水、沐浴液指给维恰看,然后教他调试水温。维恰脱光衣服走了进去,胜生收走脏衣服,连同训练服一起塞进洗衣机。

“一定要烘干,否则明天我就得穿着湿衣服训练了!”

维恰搓着头发,在里面嘱咐道。

胜生依靠着洗衣机前,脑子里一片混乱,一手抖倒多了洗衣液,赶忙捞出维恰的衬衣在水龙头下冲洗起来。

“啊,好凉!怎么回事!”

“抱歉!”

一阵手忙脚乱后,胜生彷徨地回到了卧室,躺回床上。

半个小时后,那个穿着过膝灰色旧T恤的美少年,擦着半干的头发,站在自己面前。



TBC

如何,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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