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b Chapel
手癌患者,不定期失踪,肉去微博@笛耳耳耳
 

《#维勇恐怖向#蛇夫岛 5》

*恐怖向!恐怖向维勇!

*维非DT,勇DT,无不洁描写

*轻度恐怖(暂定),中度OOC,重度悬疑

*存在角色崩坏与三观扭曲

*存在官能描写,弱化走心,走心文请移步:穿深色风衣的男人

这个文有第0章,请从第0章开始阅读w



5.

目送维克多·尼基福罗夫的身影远去,胜生勇利心中的一块大石总算是落地了。为雨幕所滋润过的天幕中出现一方彩虹,潮湿的空气中酝酿着土壤的腥气。

勇利抱臂而立,脚踝上溅着黄绿的草屑,山风吹来,穿透湿嗒嗒的和服,令他打了个哆嗦。面前是相比起高大的胜生旅店显得破败的一层楼民居,骨瘦如柴的乌鸡神经质地缩着脖子,在被雨水冲垮的食槽内寻找着饲料。勇利捏紧胳膊,那从窗户缝隙中射来的目光令他感到毛骨悚然。整个镇子上窥伺着旅馆、肖想他的肉身的人不在少数。更绝望的是,勇利并不知还能继续支配这身体多久,降神节已近,隐隐的癫狂气氛正在小镇上蔓延。

热水已经烧好,勇利裹紧羽织,回到屋内,紧紧地拉上了门,将那些充满欲望的视线隔绝在外。他来到温暖的浴室内,速速除去黏在身体上的和服,缓缓渡入水中,让热水没过肩膀。

“呼……”

一阵绵长的叹息后,勇利露出了舒适的微笑。

“真羡慕啊,优秀又勇气的男人。”他枕着手臂,交叠起双腿,自言自语着:“要是能活下来,就更好了。”

空旷的浴室中回荡着水珠低落的响声与他孤独的声音。

“母亲大人,您寄望于他吗?”

一股柔滑的力量缠住了他的小腹,在水中游动起来,勇利闭着眼,皱起眉头,微微挣扎。

“哈……嗯啊……”

他夹紧腿,睁开双眼。原本盛满热水的木澡盆中,如今爬满黑蛇,将他紧紧绞在其中。冰凉滑腻的生物带着麻人的粘液爬上他的胸膛,环绕在脖颈和大腿上。

“啊……啊……”

勇利在浴缸中难耐地扭动起来。

 

维克多·尼基福罗夫的大脑一片空白,此刻,体内的含氧量正在急剧下降。他的眼珠上翻不见眼仁,嘴巴大张却吸不进一点氧气,浑身动弹不得,过电一般抽搐着。

但这具身体内的灵魂清楚地感觉到那怪物一点点爬了上来,重量渐渐覆盖上胸膛,腥臭腐烂的脸对上维克多的面具,在上面嗅着。

那张原本属于人类的脸已经五官凹陷了,原本鼻梁的位置只剩下一个空洞,能直接看到灰败的脑内,半条长舌浪荡在外。维克多能感觉到它在寻找他的气味。突然断绝的呼吸令怪物困惑不已,两只巨爪刨地,愤怒地发作起来。尖锐的指甲碰到幼小的树苗直接将其劈成两半,石块飞起,混乱间维克多的胳膊被刺伤了。

“嗑——呃呃呃!”

剧痛让维克多痛苦地哼起来,他已经浑身大汗淋漓,再继续失去氧气,将陷入昏迷。维克多在怪物的压制下扭动着,怪物也许已经失去了触觉,并没有发现维克多的存在,缓慢向前爬行,最终放弃了捕猎。软黏的腹膜、外流的肠子挨着维克多的脸滑过,然后是腥臭的下体,干瘪的双腿。怪物爬入草丛,声响远去,再度消失在森林当中。

维克多以残存的最后一丝意识驱使右手摸进背包,将吸入剂掏出塞入口中,药剂喷射的瞬间,他深吸了口气,终于缓过劲来。维克多捂住嘴,惊恐地小口呼吸着,害怕惊动了怪物。

他哆哆嗦嗦地坐了起来,喉咙里发出“呜呜”的悲鸣声,涕泗横流。

“该死……那是什么鬼东西。”

维克多解开脚部的布带,捆在受伤的大臂上,颤抖的双手弄得他第三次才把死结打上,血污浸染了指甲。他看了看来路,又看了看为止的前程,用脏兮兮的手掌擦干眼泪,继续前进。

距离神的住所的几百米因为疲倦和痛苦被无限拉长了,维克多甚至不敢回头,就怕看到那只怪物埋伏在身后。他手脚并用着逃进朱红色的建筑当中,紧紧关上了木门。

“妈的……该死……我的上帝……哈啊……哈……哈……”

维克多用掉了最后一剂药,靠在阴冷的室内休息。方才因为大脑兴奋而分泌的肾上腺素慢慢退却,手臂的疼痛令他无法忽视,更糟糕的是,因为止血带,他的左手变得冰冷苍白,而且麻木起来。

神的居所是一座嵌套入山体中的二层木楼,因此除了入口,三面都是石壁,环境非常黑暗而寂静。维克多虽然处于极度紧张,但并没有因此而轻举妄动。如此封闭的环境内,采用明火是十分危险的做法,于是他揭开面罩,小口呼吸,没有闻到奇怪的味道,这才打开手电。

突然,出现在面前的一张苍白怪脸令他差点尿裤子。

“嘶——!”

维克多没有尖叫,倒吸了口凉气,心跳都停了半拍。那张巨脸并没有攻击他的意图,停在原地,维克多将光线下移,看见巨脸连接泛着铜光的软化躯体,盘旋于祭坛之上,一动不动,但见到维克多这个活人,充满了贪婪的喜悦。

二者对峙了将近半分钟,寂静的环境下,沿着石钟乳低落的水珠清晰可闻。

维克多终于舒了口气,因为他发现,这是一座栩栩如生的雕像,与神社中的相同,是镇上人民供奉的生命神。人面蛇神,但那张静默而悲悯的脸,如今眼露红光,充满了狂妄嗜血之色。

维克多是无神论者,不信神就是他的信仰。

“没事的……没事的……没事的……”

他喃喃自语,撑起身体再度站起来,开始探查这间石室。漆黑的墙壁上凿满了小空洞,里面堆积着燃烧物,当所有的灯被点燃,来自四面的光线一同照向生命神,这具栩栩如生的雕像将鳞光闪现,如同银蛇般在光晕中舞动出幻影。

维克多蹑手蹑脚地走入深处,一扇刻满文符的沉重石门出现在面前。这扇双开门没有把手,只能依靠人的力量推动,石门上的铁钉缠满锁链,将其严密地封印起来。

维克多端起相机,打开闪光灯拍摄下来。就在这时,门内传来悉悉索索的动静。他立马退后,并开始在房间内寻找武器。摩擦声渐渐来到门前,紧接着,低沉厚重的声音传了出来:

“是谁。”

“呼……”

维克多稍微放松了神经,是个说日语的男人。

“是谁在外面?”

“啊……”

“是谁!”

“我叫维克多,维克多·尼基福罗夫,我是一个学者。”

“维克多?你不是这里的人……”

“没错,我是俄罗斯人,我带着我的学生……”

“你是怎么到这里来的?”那个人仿佛很疲惫,缓慢而虚弱,“他们怎么会允许你来?”

“一个叫勇利的人告诉我了来这里的路,但是我在外面受到了袭击,我的一个学生也受伤了。该死,那是什么东西……它、它它是人吗……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勇利……”

“什么?”

“勇利……那孩子……他还好吗……”

“他、他看上去还好。”

“离开……”石门内传来震动,“离开!离开……带上他,离开这座岛,再也不要回来了。”

“但是我……我还有许多疑问……”

“继续留在这里,你会死。”

“什么!?”

“带上勇利……救救他。别喝这里的水,也不要吃岛上的食物……希望还不算太晚……”

“等等,你是谁?里面是什么,你被关在里面了?”

“哈哈……”那个男人笑了起来,“我是生命神,是神啊……”

维克多暂称那男人为生命神。

根据生命神的说法,不在天黑之前离开森林,维克多将丧命于此。那些怪物在黑暗中更加强大凶残,神的力量将无法震慑它们,只要太阳沉入地面,森林完全坠入黑暗,维克多将成为它们的口粮。

“那些生物是什么?”

“是人啊……曾经是某个人的母亲、父亲、兄弟姐妹,后来开始发病、变得畸形,村民为了生存把它们赶入森林,然后每年举行祭奠向神祈祷,希望神力能带走这疾病。”

“生命神,你为什么不救他们?”

“哈哈哈……以我的血肉作为代价吗?”

时间已经将近五点,维克多补充足够体力,便迅速下山了。生命神回答了维克多的疑问,潜入山体深处。人面蛇身的生物,忧郁而悲悯的面孔在他心中萦绕不去,下山的路陡峭而湿滑,维克多跌跌撞撞地终于跑出了森林,扯开面罩,站在齐脚踝身的溪水当中。

矮小的建筑群就在他面前,朴素的小镇上空炊烟袅袅,夕阳之中,乌鸦鸣叫着飞向黑暗的森林。

吵嚷的声音传来,维克多降下视线,看到几个人在溪边扭打在一起。那是几个农夫正在欺辱一个男子,想要将他制服在地上,妄图扒下他的衣服。

“别让他逃掉!”

“让我先来,今年、今年该轮到我了!”

“被村长发现的话,我的家人都会失去资格的!”

“笨蛋,你想死吗!别把他弄死了……没关系的,只是一点而已……胜生,拜托了,我不能死……”

维克多吃惊地看着眼前的一幕,认出了那个被迫下跪、半张脸被按在溪水中的男人是胜生勇利。

“快一点!要被发现了!”

“对着活生生的人,我……”

“没出息的家伙,到一边去!”

在维克多赶上前去直至之前,一人已经撕开勇利的和服,在他的肩头上深深咬了下去。勇利发出惨叫,触及了维克多迟缓的神经,维克多冲上前去,跟几个人扭打起来。虽然都是成年男子,却出奇地瘦弱,皮肤也出现溃烂化脓,在维克多的拳击下连连颓败。

几个成年男子看着维克多满脸血污,穿着一身橘色的生化服,将勇利护在身后,被他的气场震慑,退了半步。

“你们在做什么,都疯了吗!”

维克多挥起拳头将最前面的一个揍趴在地上。居民们不是高大的白种男人的对手,只得暂时撤离。维克多转身搀扶起勇利,两人相互帮助着站起来。

“没事吧?”

“我应该问维克多才是……”勇利的面色苍白如纸,肩上的伤口还在渗血,“你遇到……那东西了吧,赶快回去,让我看看伤口吧?”

“嗯,勇利,我见到生命神了。”

“真的!?”

“是。”维克多的蓝眼睛直视着勇利,“你的父亲,目前还活着。”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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