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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癌患者,不定期失踪,肉去微博@笛耳耳耳
 

《#勇维#Pick Me,Treat Me,Love Me 15》

预警:

1.Sugar Daddy Paro

2.DT维放心食用,已进入走心剧情

3.胜生勇利/社畜/27 X 维克多·尼基福罗夫/花滑新进成年组选手/16

4.披着小虐皮的甜文,存在崩人设,1V1,HE

5.如不喜欢可无视Me,屏蔽Me,拉黑Me,但不接受投诉,谢谢~

6.老读者请无视上述,熟悉的配方,看就行了



15.

最后一场赛前训练结束,维恰跟随着雅科夫和共同训练的搭档乘坐大巴返回俄罗斯滑联安排的酒店。在那里,他见到了滑联负责人,为他带来了国家统一定制的制服。雅科夫和负责人交谈起来,维恰坐在大堂的沙发里等待。他把手伸进纸袋里,抚摸着柔软光滑的红白样式运动服。维恰因为家庭的原因一直在日本训练,与国家队的选手只限于社交平台的相互问候,这是他第一次感受自己是属于俄罗斯的一员。

他突然受到一种召唤,想让俄罗斯的国旗悬挂在冰场上空,不仅仅是为他自己,为了更崇高的梦想。

雅科夫皱起了眉头,用手指搓着下巴。维恰知道那是雅科夫在表达不悦,大概是负责人说了惹恼雅科夫的话。比赛前夕,哪怕是一点风吹草动都能让他的神经紧张起来,也许是负责人来传达了上级的安排,他们并不看好维恰,想要把雅科夫安排给更有潜力的选手。也许是这个赛季维恰的风格太过任性偏执,不讨委员会的喜欢。他把双手插在大腿下面,垫高臀部晃悠着酸胀的小腿,不敢再细想下去。

直到见到胜生勇利,维恰才释然下来。胜生穿着淡蓝色的短袖站在电梯间内,他的背影能让维恰联想到一切让他熟悉感到安全的事物。维恰几乎是小跑着朝胜生走去,搂住他的脖子。

“我没想到你会在比赛前来!”维恰将胜生拉近了电梯间,“我的室友是双人滑的选手。他现在大概不在,你可以到我的房间里待一会。”

维恰并不喜欢他的同屋,但作为新人并没有跟滑联据理力争的资本。听说俄罗斯名将可以在五星级酒店独享一间房,幸好维恰在离开房间前点了一根香薰蜡烛,在迎接勇利时及时的驱散了刺鼻的空气清新剂味。

维恰关上了门,然后稍微踮起脚吻了勇利的嘴唇,踩掉鞋子,爬向自己的床。勇利坐在维恰的单人床边,帮他把扔在床头的矿泉水瓶和纸球扔进垃圾袋。

“这感觉很奇怪……以前参加青年组比赛的时候,有爸爸或者妈妈陪着我。我已经很久没有跟陌生人共处一室了……”维恰露出厌恶的表情,“我不喜欢看到陌生人围着浴巾在我面前乱转。”

“你可以到我那里过夜。”

“恐怕不行。”维恰让出一半位置,让勇利躺在他的身边,“雅科夫刚刚看到你了,他让我尽快送你离开。”

维恰告诉勇利,这层酒店已经被包了下来,住着中国、日本和俄罗斯的选手。中国选手令人恐惧,他们总是能万无一失地完成那些高难度的跳跃,日本人的舞步是多么优美顺畅。就连俄罗斯人都与他道不同不相为谋,滑联喜欢那些结实地充满阳刚味儿的男选手,遵循着古典而保守的芭蕾舞风格。他们墨守成规,并不太接受维恰这种善变的异类。

勇利躺在他的身边,一边拨弄着手机,一边听维恰诉说他的紧张。维恰练习的照片已经出现在网上,他穿着全黑的紧身运动服,像一只在白色原野上疾飞的燕子,蓝色的眼中充满锐利坚定的光芒。他暂时告别了敏感与优柔,无意高调,却能吸引所有观众的注意力。

一群围着场地顺时针滑行的选手中,维恰看上去是那么杰而不群。勇利很难将这个年轻的王者和并肩躺在身边嘴唇柔软的少年联系在一起。

“我很累了……但是我有点紧张,睡不着。”维恰耷拉着眼皮,将湿冷的手心在勇利的上衣上蹭干,“马卡钦还好吗?”

“我暂时把它留在旅馆。”

“勇利……如果我能赢得金牌,我们就用奖金换一个有阳台的大房子……”维恰把额头靠在勇利的肩膀上,“等我睡着了之后你再离开好吗……”

“嗯。”

维恰隐约记得还有些话想跟勇利说。他已经联想到了很远以后的事情,也许勇利未来可以跟他一起去俄罗斯。维恰沉沉睡去了,错过了晚餐,再醒来时是早晨四点,他的室友正在一米外打着呼噜沉睡着。

一切都经过了精心,可依旧着急忙慌。维恰提着装有比赛服装和冰鞋的大箱子登上了大巴,急匆匆地赶往冰场。路上,雅科夫坐在旁边沉默不语,徒增了压抑的气氛。维恰本以为能得到几句鼓励,或者是一些叮嘱。来到侯赛区,已经有几个选手在热身了,维恰换好了衣服,一边活动着,一边听着外面传来的吵杂声。观众已经入场,他们带着对选手的热爱和特制的礼物,等待着维恰的首秀。

维恰在第六组的第一位,算不上是幸运。在他还处于木讷和懵懂中时,前五组已经不知不觉结束了比赛,排分榜不断滚动着,第一名被一次又一次刷新。被雅科夫带着走入场馆,听到观众震耳欲聋的呼声,维恰才突然惊醒过来。他紧张害怕到无法思考,雅科夫贴在他耳边大喊,但他什么也听不清。

维恰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上一个选手已经等到了自己的分数。来自中国的季光虹,跟维恰同岁,进入成人组第二年,取得了短节目第三的成绩。他大脑一片空白,发现自己已经摘下了冰岛的保护套,滑向场地中央。花样滑冰在日本是备受关注的热门赛事,与他之前的比赛不同,场馆内坐得满满当当,密密麻麻的人头和无数目光都聚焦在维恰身上。他的每一个小动作都被观众尽收眼底,维恰前所未有地感到羞涩与难堪。

他的灵魂就像被锁在了身体深处,四肢不听使唤。无数乱七八糟的想法同时挤进脑海,勇利在现场吗?维恰无法在成千上万中面孔中找到他。母亲和继父是不是也在收看转播?滑联负责人昨天究竟跟雅科夫说了什么,她不看好他?他在内心尖叫着,把注意力集中在比赛上!

维恰摆出了准备姿势,观众平静下来,音乐响起。维恰的演出服是一件系满金色小铃铛的黑色紧身衣,他能在音乐中辨别出身体轻微颤抖带来的铃铛响声。裁判席挤入余光,在短短的数秒中,维恰把全心放在音乐上,完美地进入了音乐。

当他滑动双脚,做出第一个动作时,彷如奇迹一般,所有的紧张和担忧统统消失了。观众和裁判从他眼中远去,留下的只有雪白无暇的冰面和空灵的音乐。维恰开始了他的第一个跳跃,完美落地,一个回转,刀刃溅起纯洁的白沫。

他是被禁锢在去壳中无法获得自由的灵魂,彷徨而孤独,从裁判席前如同魅影般略过,留下一个毫无瑕疵的四周跳。

于此同时,在千万家庭中正转播着:“维克多·尼基福罗夫,来自俄罗斯的新星。我们很难相信这样高质量的后外结环四周跳居然来自这样一位刚刚进入成年组的选手,他正要迎来自己十七岁的生日,实力足以让许多老将警惕!”

世界各地,二十多种语言赞美着维恰的身姿。节目进入后半段,他已经把控了全场,在沉醉的同时,没有疏忽前方的冰坑,稍微改变了方向,进入下一个跳跃,4T+3T,能为他拿下客观的技术分和难度系数加分。

维恰回到场地中央,开始一连串复杂的步伐。雅科夫可丝毫没有饶过他的意思,哪怕这是他的第一个节目,依旧被塞得满满当当。维恰已经十拿九稳,再有一个燕式旋转,短节目就该结束了。他已经成功带动了观众,全场跟随着音乐的节奏为他打拍子。还有裁判,维恰没有忘记,最后站定,向裁判席递出绝望深沉的眼神。

掌声如同雷鸣般想起,维恰终于可以收起自己的情绪,向观众露出笑容了。他鞠躬,离场途中捡起塑料纸包玫瑰,还被小礼物砸中了脑袋。维恰拥抱雅科夫,回望冰场时,才发现之前被他因为紧张忽略的观众席上,许多粉丝高举着为他制作的旗帜。

维恰挤开记者和摄像头,跌跌撞撞地跟雅科夫走向等分区。他的眼睛已经发热起来,激动到无法控制自己的表情,期待而害怕地微笑着。这时他的身体在经历剧烈运动后开始冒汗,鬓角的头发很快被浸湿了,贴在脸颊侧面。维恰接过后勤递来的外套,把自己包裹起来。

这时广播念出了他的分数,被观众的嗡嗡声盖住了。维恰同时错过了日语和英语播报,只能转而望向大屏幕,画面中的他傻傻的,目光茫然地四处搜寻。最终,维恰看到了自己的成绩,97.46分,让他成功坐稳了第一位。

维恰捂着嘴惊叫了一声,眼泪混合着汗水共同流了下来。他现在就想要见勇利,但接下来还有记者会和无数采访在等待着。

维恰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对着即将切换的镜头递出一个飞吻,祈祷它能到达爱人唇上。



TBC.

如果从来不点赞也不交流,上来就捉虫的话……真的很没有友好的意思,就不要评论我了QW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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