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b Chapel
手癌患者,不定期失踪,肉去微博@笛耳耳耳
 

《#勇维#Pick Me,Treat Me,Love Me 16》

预警:

1.Sugar Daddy Paro

2.DT维放心食用,已进入走心剧情

3.胜生勇利/社畜/27 X 维克多·尼基福罗夫/花滑新进成年组选手/16

4.披着小虐皮的甜文,存在崩人设,1V1,HE

5.如不喜欢可无视Me,屏蔽Me,拉黑Me,但不接受投诉,谢谢~

 6.老读者请无视上述,熟悉的配方,看就行了



16.

维恰勉勉强强地撑过了令人尴尬的记者会。奠定了金牌基调的短节目分数的确让在镜头前光彩夺目,但这位刚刚进入成年组的选手依旧青涩生疏。记者们暂且放过了他,提及教练为他安排的难以实现的五个四周跳,维恰挠着鬓角,诚恳地回答道:“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做到,但是我会尽力而为的。”

他们便转向将矛头指向维恰身旁的两位选手了,西方媒体刁钻地问美国选手,以维恰为代表的新生势力会不会让他们倍感不安。维恰看着他身边的美国老将的笑容尴尬了一瞬,不由自主地收回目光,扭开面前的矿泉水瓶,希望能够把自己灌醉。

记者会结束,雅科夫还没离开,站在出口通道中等着他。兴奋的劲头已经过去,但维恰依旧徜徉在无时无刻不在的满足当中,雅科夫对于他的表现没有更多的嘉奖,这让人有些扫兴。

“打算去你的庆功会?”

雅科夫抿着嘴唇,将行李箱推给维恰。

“我要去找我的朋友……”

“为时过早了,维克多。我认为你今晚最好回酒店,洗个澡,早点睡觉。”

“得了,雅科夫。你知道我的父母没跟来,我现在需要点来自亲友的关怀。”

维恰把行李箱推回给雅科夫,用手机叫了一辆专车。

“我们明天在冰场汇合,好吗?向你保证,我绝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雅科夫担忧地看着维恰,但他年少轻狂的弟子像一只无忧无虑的鸟雀,转瞬即飞走了。维恰带上墨镜,用鸭舌帽盖住自己标志性的银发,在胜生勇利下榻的酒店下了车。

房间号早已发到了手机上,这是维恰与勇利之间长久以来不曾改变过的暗号。他焦急地按着电梯的向上按钮,通过铺满红毯的幽深走廊,满怀期待地按响了门铃。

门扉打开的瞬间,他就被勇利抱住了。维恰知道自己身上一定充满了汗味,也许嘴唇也是咸的,但勇利深深地吻着他,揉捏着他肩膀和后腰的肌肉。

维恰被放开了。他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躲避着勇利的搔痒,钻进了卧室。窗帘下放着铁笼子,年幼的马卡钦正缩在软毯上睡觉,空调的温度有些低了,它可怜兮兮地淌着鼻涕。维恰把马卡钦抱了出来,逗弄了一会儿,又轻手轻脚地放了回去,把自己的毛巾替它盖上。

勇利已经帮维恰冲好了咖啡,维恰坐在单人沙发上,脱下运动鞋,把短袜塞在里面,赤脚在地毯上走来走去。时间还早,夜晚尚未来临,维恰脱得只剩下短裤,让汗液在空调的冷气下被风干,趴在双人床上翻着菜单,拨通电话给两人叫了一份客房服务。

“我去洗澡。”

勇利进入浴室。维恰咬了一会儿手指上的倒刺,也跟了进去。

他们俩在温水中接吻。维恰最近身高长得很快,已经快赶上勇利了。但他一如既往地愿意踮起脚尖,带着一点强势的意思,想要将勇利压下去。勇利关掉花洒,让维恰坐在浴缸的边缘上,两手搓出白色的泡沫,一点点涂抹在维恰精瘦漂亮的身体上。

这时,比赛营造的紧张情绪才彻底远离了维恰,他舒服地微微哼了起来,把脑袋歪向一边的肩头,看着勇利蹲在地上,温柔地按揉着他大腿上的肌肉,然后在小腿肚上略微使力揉捏,连他的每根脚趾都仔细地照顾到。

“在现场看我滑冰的感觉怎么样,勇利?”

“感觉离你太远了。”

维恰不知道勇利指的是物理感官还是心理上的距离,有一点动情了,皮肤薄的地方开始浮现出淡粉色。

“你想要吗?”

勇利开始用花洒冲去他身上的泡沫,水温开始有点冷,让维恰颤抖了一下。

“嗯。”

维恰坦诚地微微把膝头分开,勇利沉下头去。他发出了小声的尖叫,两腿如同跳芭蕾舞那样绷直了,勾在勇利的肩膀上。

他们俩在浴室里缠绵了一会儿,直到送餐的服务生再三按响了门铃,勇利才系上浴袍出来迎接。丰盛的晚餐已经端了进来,维恰也擦干头发,跟勇利趴在床上享用奢侈的鹅肝酱配饼干。

“你今晚不该回去吗?”

“不,我要留下来。”

维恰任性地说道,在宽敞的双人床上打了个滚。

这夜他们相拥而眠,第二天上午,维恰出发前往冰场做自由滑前的训练。他为勇利搞到了一张内部的入场票,来观看训练的观众相比正式比赛少了一半以上,但维恰依旧难以从冰场上看到勇利。雅科夫依旧担心地看着他,生怕从这位新人身上察觉到浮躁和虚荣的气味。

接近训练的尾声,维恰又尝试了两种四周跳。雅科夫将他叫回身边。

“保存体力,维克多!”

“好吧,我知道了。”

维恰返回场地中央,都能轻易赢得观众的欢呼声。雅科夫无奈地看着维恰,最后随他而去了。

比赛当日,维恰甚至在六练时提前展示出了运动衣下的演出服,他的脸上全是骄傲且跃跃欲试的神采。

上场之前,雅科夫在他耳边逆着沸腾的人声大喊着:“谨慎些!维克多!你的对手都在等着你出错,自由滑是他们翻盘的好机会!”

维恰点头,摘下保护套滑向场地中央,做好了准备的姿势,等待音乐响起。可惜他的警惕性没能被雅科夫唤醒,第二个四周跳因为起跳不充分而少周数,紧接着的三周跳也没能接上。

维恰在场上汗颜,然而现在是一个人的战争,孤立无援。方才的失误让他失去了原本的优势,他计划着改变后半部分的跳跃构成,为自己挽回分数。一连串步伐显得心不在焉,眼看来到场地的边缘,印满广告的围墙已经近在咫尺,站在靠近冰场边缘的工作人员的目光分散了他的注意力。维恰不得不起跳了,当他跳起来的那一瞬间,歪斜的身体旋转轴让他双脚着地,差点没跪在冰场上。

他开始后悔了,世界迅速灰暗下来。如果没有沉浸在跟爱人的二人世界里,如果没有那样想当然,现在的他不至于如此颜面全无。他尝试挽回属于“天鹅”的优雅和尊严,最后掌声响起时,所有人都能看到维恰眼中的无力和失落。

“维克多!!!”

“维坚卡!!我爱你!!”

他的支持者们依旧在为他欢呼,维恰抱歉地鞠躬,离开冰场,走向雅科夫。等分区的每一秒都变得漫长,最后他得到了自己的分数。自由滑排在第三,总分排在第二,维恰没有笑容,跟着雅科夫走出摄像机的镜头。

他们来到了专供选手和教练热身准备的后台,维恰将外套摔在更衣柜的门上。

“为什么,雅科夫。你应该警告我的!”

“你知道我告诫了你多少次,维恰。”

“像你平时那样,更加严厉,更……抱歉,都是我的过错!”

“起码现在你永远不会忘记了。维克多,这是比赛,不能因为你在第一天领先就掉以轻心!谁都有成为冠军的可能,同样,谁都有可能失误。上帝不会偏袒你,你最好尽快明白这点。”

雅科夫的另一位弟子波波维奇即将上场,他丢下了维恰,离开了更衣室。眼看着自己的总分被挤到了第三位,他抱住膝盖只想哭泣。雅科夫没留情面,将话说得很直白。不过让维恰在第一站就意识到性格中的缺陷,总好过后登上王座再摔得惨烈。维恰心中充满了悔恨和不甘,他的职业生涯才刚刚开始,第一场战役就留下了不完美的印记。那两次失败的跳跃,他明明已经在冰场上成功重复了无数次,仅仅因为赛前的掉以轻心,无数次跌倒留下的汗水和淤青都失去了意义。

维恰捏住了鼻头,把眼泪憋了回去。他在公众眼中中性奶油小生的形象已经根深蒂固了,但他要让他们知道他并不脆弱。

维恰总能给人惊喜,同时不乏随意和任性。如今雅科夫已经让他学会了越过界限的代价,尽管他想沉浸在自己的恋爱关系中,但处于比赛期间,必须要克制与坚强。所幸上天对于维恰还不算太残忍,没让天鹅兼天才在飞上天之前就翅膀骨,比赛结束时,比赛结束时,他的总分依旧保持在第三位。维恰身后紧跟着中国的季光虹,两人之间仅有两三分的细微差距。

雅科夫在波波维奇后回到他身边,波波维奇看到维恰的惨状,身为对手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他登上了领奖台,听着别国的国歌,领下属于自己的铜牌。

在比赛之后,维恰连同冠亚军,以及一名被随机抽选的选手还要参加检测。他被失败的情绪折磨得失去了联系勇利的热情,一个人乘坐第二班巴士回到了酒店。室友更早结束了赛程,当晚在楼下的酒吧狂欢,接近凌晨才回来。

实际上,维恰能拿到第三名,已经让俄罗斯滑联喜出望外,但也许只有雅科夫和维恰知道他们曾经对这场比赛寄托了多少期望。雅科夫的督导的确起了作用,杂志和网络上满溢的赞美之词扑面而来,而维恰已经能够平静应对了。

安逸的生活已经离他远去了,赛季正式开始,维恰在接下来的大半年里,要在各国间旅行参赛,勇利的家只能作为他暂时休息的港湾。携着疲惫的心灵回家,看到勇利牵着小狗站在机场的到达大厅等着他。维恰任由箱子倒在地上发出巨响,拥抱住勇利。

 

 

TBC.

下章完结。

各种原因,不想出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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