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b Chapel
手癌患者,不定期失踪,肉去微博@笛耳耳耳
 

《#勇维#Pick Me,Trust Me,Love Me 13》

预警:

1.Sugar Daddy Paro

2.DT维放心食用,已进入走心剧情

3.胜生勇利/社畜/27 X 维克多·尼基福罗夫/花滑新进成年组选手/16

4.披着小虐皮的甜文,存在崩人设,1V1,HE

5.如不喜欢可无视Me,屏蔽Me,拉黑Me,但不接受投诉,谢谢~

6.老读者请无视上述,熟悉的配方,看就行了



13.

“秘密。”

“什么?”

“我闻到了秘密的味道。”男人舔掉嘴唇周围的白沫,补充道:“我是说,你请假这回事。”

胜生勇利摆了摆手,并没有想要为自己开解的意图,靠在茶水间的打印机上,往自己的咖啡中丢了两块方糖。

“你平时只加一块糖的,这是急于掩饰还是怎么的?”

男人继续逼问到,扬了扬浓黑的眉毛,似乎等着胜生勇利的说辞。

“私事。只是我的私事而已。”

“喔。”

“好吧,披集。”胜生勇利不得不投降,就算现在不招认,披集也有无数的手段在未来等着他,“但是你要保证,不告诉别人。”

上午九点,是公司中最为安静的时候。人们终于摆脱了清晨的懒惰和困意,在一杯咖啡后振作精神,此时的茶水间里,胜生勇利和他的泰国同事披集·朱拉暖正聊着周末生活。这里安静而隐秘,无人打扰。只有打印机偶尔吐出几张文件,被秘书匆忙地取走。

“所以说,是情感上的秘密咯?”

“他还……小,年轻。我不想让成年人的思维扰乱他。所以务必让秘密继续成为秘密,拜托了。”

“当然,我向你保证。所以说,你在跟年龄上差很多的人谈恋爱?差了多少,让你这样小心翼翼?”

“我今年二十七岁……那大概是十到十一岁。”

“哇哦,未成年。”

“俄罗斯的合法婚龄是十四岁。”

“居然是个外国人,我真没想到。”

“对于我而言,你也是个外国人,披集。”

披集·朱拉暖撞了一下胜生勇利的肩膀,两个人发出了成年人在达成默契时特有的低沉笑声。

“好吧,你要请假去哪?该不会是他的毕业仪式吧?”

“去……”胜生勇利稍微斟酌了一下,“应援。”

“噢?难不成是个少女偶像还是什么的?”

“男的。”

胜生勇利谨慎地选择透露的信息,让披集苦恼。如今他的好奇心就像坏了的水龙头,源源不断、不受控制地到处流淌。于是披集打算在现实中会一会这个神秘恋人。

“今晚去你家打游戏,怎样,勇利?”

勇利皱着眉头,仿佛在跟披集确定“你认真的?”。披集大吃一惊。

“他不会住在你家里吧?!”

“我希望你知道了这一点,不会想到奇怪的地方去。”

“好吧……我看出来你对这段感情的呵护和小心了。希望那个小男孩也能像你一样,对恋爱谨慎而且保密。”

胜生勇利扶上眼镜,与披集对视。两人的脑中都是彼此无法参透的混乱想法。

 

“很好看吗?”

维恰向克里斯炫耀着勇利送给他的礼物。

“一般,有点女气。”克里斯聪敏地眨了眨眼睛,看透了维恰的意图,“你谈恋爱了,维克多。”

“你、你看出来了?”维恰红了脸,帮克里斯压着背,突然用力过猛,让克里斯苦不堪言,“我以为没人会知道的。”

克里斯在心中翻了个白眼。同样的对话这几天里在维恰与雅科夫、副教练、几个队友之间重复了好几个来回,最后,维恰的内心还是得不到满足,找到了克里斯。

“是上次那个上班族?”

“你怎么知道?”

“这看起来不便宜。上次他跟你一起来冰场的时候,我观察了他看你的眼神,一切就显而易见了。”

“真的?”维恰激动地问:“他看我的时候是怎样的?”

“马上就要比赛了,你真的要这样吗?”

“抱歉……”维恰的失落只持续了几秒:“勇利说会来看我的比赛,这算是好事吗?”

“哼哼,大概算吧。”

“你也觉得我要是在冰场上跳空或者摔倒,在恋人眼里一定太逊了吧?我后来冷静下来,也觉得有点后悔……但是我没有亲人陪同,这是成人组的第一场比赛,我想我还是需要一个人在身旁……好吧,我没有跟他说我需要他这一点,这听起来太脆弱了。我已经快要十七岁了,本来就应该独自比赛,成人组里有比我年龄更小的选手。克里斯……你觉得呢?”

维恰的语速又快又不连贯,让克里斯头疼。

“我想你还是向四周跳之神祈祷比较有效。”

“他是个上班族,如果被媒体知道我们俩的关系,会给他添麻烦的。我已经……”维恰不能把自己家庭破碎的事情告诉克里斯,他换了个说法,“我才不在乎家人怎么想,但他需要继续工作,也不应该因为我和家里闹不和……”

维恰焦躁地咬着嘴唇,冲回冰上跳了个四周,稳稳地落地。

“棒极了,维克多!保持状态!”

雅科夫坐在冰场的另一头,朝他喊道。后天就是出发之日,维恰今天刚刚试过最终完成的服装,国家队的运动服也寄到了勇利家。他感觉自己还没有做好万全的准备,但诸多细节已经在暗中提醒他,一战将至。

比赛前期训练强度降了下来,给他恢复体力的机会。维恰今天只做了合乐,就早早回了家。雅科夫给他提供了食谱,叫他在比赛之前养好身体和精神,但维恰依旧不知满足地缠着勇利在夜里偷享欢愉。维恰戴着耳机哼着歌,顺路去了生鲜市场,买了两条剃好的三文鱼骨。

从前维恰还是个日语说得不算顺溜的外国人,如今已经能熟练地用东京地区方言跟鱼商砍价了。维恰意外地发现大多数人都对他异域的深邃长相感到好奇,偶尔会故意抬价,发现是个要负担家务的少年,又忍不下心,只好打折。维恰巧妙地利用了这一点,总是能买到便宜又新鲜的食材。

因为三文鱼而变成乳白色、里面咕嘟咕嘟煮着胡萝卜、西蓝花和茼蒿的汤汁散发着香气,就在这时,门铃作响起来。

维恰穿得很轻薄,背心和短裤外系着一条围裙,就这样去应门了。

“今天回来得比平时早,工作还顺利吗?”

勇利简单维恰这样打扮,面色浮现出尴尬。维恰正不解着,勇利的身后又闪出一人,笑嘻嘻地朝他打着招呼。

“哈喽,我叫披集,勇利的朋友。今天打扰啦!”

说完,披集还毫不介意维恰的存在,稍微压低声音朝勇利说:“他比我想象中大一点,长得可真好看!”

话语全飘进维恰耳朵里,他有点没有反应过来,看着两个成年人。勇利将外衣披在维恰肩上,叫他回屋里加一件衣服。

“啊,什么味道,好香啊。勇利你真是有够幸运哦。”

因为披集的存在,维恰不好意思将平时两人胶着的谈话搬到餐桌上,晚餐丰盛而美味,尴尬的寂静却在无声无息弥散。披集掏出手机给维恰的手艺拍了张照片,笑着问道:

“你们俩是怎么认识的?”

维恰停止咀嚼,望向勇利寻求帮助。勇利正低着头,维恰只能含糊地回答道:
“在咖啡厅……我遇到一点麻烦,然后就、认识了。”

“我听说你是运动员?”

“嗯。”维恰点了点头,拿筷子的姿势比勇利还要好看:“花样滑冰运动员。”

“哇,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小时候学过花样滑冰来着!后来我爸妈看中了一所大学,所以我从十岁就开始为考入那所大学做努力了,没能继续下去。我还记得我跳过3lo来着!”

说起花样滑冰,维恰的话便多了起来。他没能克制住自己,稍微泄露出内心的不安,披集倒是以开玩笑的方式安慰了他。饭后,勇利和披集在电视游戏上厮杀起来,中间勇利上厕所,维恰顶替了一会儿,很快就败下阵。

维恰遇到了不擅长的领域。他虽然在花样滑冰上领先许多同龄选手,跟普通人比起来,篮球、足球上也略占上风,但电视游戏就是另一回事了。

披集腾出一只手吸了一口可乐,告诉维恰,电子竞技马上就要被纳入奥运会项目了,让维恰有些坐立难安了。他坐在勇利身边,悄悄打量披集,猜测起两人的关系。

十分钟后,维恰陷入了自我憎恶当中,披集是个友善而热情的人,勇利和朋友正常交往,他却因为嫉妒而浮想联翩。

送走了披集,维恰脱掉被勇利要求穿上的外套,爬上了床。夜里,维恰做了噩梦,哭着被勇利摇醒了。维恰摸了摸脸颊,是干的,他钻进勇利手臂之间,刚才的梦境让他太难过了,他想从勇利得到一点现实世界的真实感,以冲淡内心的难过。

“勇利,摸我……”

维恰请求道。把手伸进勇利的T恤里,拥抱住他。勇利吻了吻维恰的额头,本来想再度睡过去,想起维恰晚上无意间透露出的不安,彻底清醒过来。他吻着维恰的锁骨和脖颈,脱掉被汗水浸湿的上衣,抱住赤裸的他。

“梦到什么了?”

“一匹马,和我爸爸……”

肌肤相亲的感觉让维恰很舒服,他将手插进勇利的指间,再度睡了过去。

醒来之后,维恰一边嚼着面包片,一边告诉勇利梦中发生了事情。他发现了一匹受伤的马。梦中的自己只有几岁,也许更小,受伤的马伏在土坡上,周围同龄的小孩子围成一圈哄笑。维恰想要把马送到兽医院,但没有人帮他,后来父亲出现了,帮维恰用缰绳牵住马的脖子。

维恰趴在马的身上,环抱住它的脖颈,小声念叨着:

“我想帮帮你,但是你得自己站起来,好吗……我想让你活下来。”

那只马就像听懂了他的话一般,颤颤悠悠地站起来。矮小的维恰维持着环抱的姿势,将它带上公路,父亲无声地跟在维恰身边,支持着他。

受伤的马驹每一步都在打滑,好像随时都会摔倒。但维恰知道,在到达兽医住处之前,再度歇息这只马就再也无法醒过来。他哭着祈祷神能保佑它活下来。温暖而强健的皮肤温暖着他的脸颊,向他昭示生命是多么脆弱而有力。

“我从小就喜欢猫猫狗狗。”

维恰打开手机,给勇利看那些可爱宠物的照片。

“我一直求着爸爸养一只,但是妈妈不喜欢那些玩意,这个心愿一直无法实现。”

“维恰,你更喜欢猫还是狗?”

“狗吧……后来,我妈妈再婚了。继父的儿子带着一只猫,她为了赢得他的认可,却愿意忍耐。我自己都不知道求了她多少次,这是我童年最大的遗憾,但是她却可以允许一个陌生的孩子……好吧,不说这些了。”

维恰比大多数人都知道该如何照顾这些小生命。他给路边的流浪狗买矿泉水和面包吃,然后帮它们逃避收容所的追捕。他知道狗不能吃鸡骨头和巧克力,狗喜欢被挠哪里的毛发。维恰成长的过程相比起大多数孩子都孤独、单调,从小就拥有了滑冰这项占据了几乎全部玩耍时间的事业。

维恰落寞得忘记了这个梦境。今天是在东京的最后一天,明天他将启程前往札幌。维恰白天在家里收拾好了行李,等待勇利下班回家。

下午因为服用了抗过敏药物,困意让他打了个盹。晚上依旧按照食谱准备晚餐。七点钟,勇利回来了。

“勇利!”

维恰跳进玄关,见到勇利慢吞吞地走进门中,兜住肚子。他像是一夜吃成了胖子,小腹变得突出肥大。接着,维恰看见勇利的肚子蠕动起来,发出细细的声音。

“我本来想给你个惊喜的……”

勇利笑了起来,抖了抖衣襟,一个咖啡色的小东西露出头来。勇利扔下公文包,把这只不安分地小狗抱了出来。

“我在地铁站看见的……维恰,取个名字吧?”

维恰愣愣地看着活泼的小贵宾犬,又看向等着维恰反应的勇利。闻到了美食味道的小狗激动起来,奶声奶气地犬吠起来。

维恰不敢相信,接过了那个正在拼命扭动想要挣扎勇利的大手的小生命,把脸埋在它背上,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TBC.

恭喜马卡钦登场ww

我也很想养一只狗,但是家里不允许QWQ

有几次梦见养了宠物,都因为潜意识的不安,宠物消失不见,后半程的梦境都是在焦急地找狗。

如果喜欢这篇文,请帮我推荐给更多的同好吧!谢谢!点赞与评论也非常感谢!


 
评论(27)
热度(119)
  1. 共1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 Tub Chapel/Powered by LOFTER